标题:
【野蛮的骄傲】Bunohan.2011.BD.REMUX.h264.1080p.DHD(Ma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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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i361671493
时间:
2012-7-17 09:45
标题:
【野蛮的骄傲】Bunohan.2011.BD.REMUX.h264.1080p.DHD(Ma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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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 名 野蛮的骄傲 / 杀戮乡
◎片 名 Bunohan / Return to Murder
◎导 演 达因·赛益 Dain Said
◎主 演 怀沙·胡申(Faizal Hussein)... Ilham
札希礼·阿晋(Zahiril Adzim)... Adil
珀瑾·依布拉欣(Pekin Ibrahim)... Bakar
博朗·帕拉雷(Bront Palarae)
南农(Nam Ron)
万·汉那飞(Wam Hanafi Su)
阿米鲁·阿分迪(Amerul Affendi)
◎年 代 2011
◎国 家 马来西亚
◎类 别 剧情 / 动作
◎语 言 马来西亚语
◎片 长 1:38:17.892 (h:m:s.ms)
◎简 介
荒涼原始的馬來西亞南方小鎮,離家多年的兄弟們,不約而同重返故鄉。殺人不眨眼的亡命殺手、地下賭局的拳擊打手、亟欲擺脫貧窮的白領商人,命運的迴圈再次將他們緊緊捆綁,謀殺、仇恨、貪婪、執怨,當年的悲劇陰影依舊揮之不去,地方黑道的仇殺報復又接踵而來,面對一片漆黑的未來,生命宛如鮮血與哀傷積淤的幽靜泥沼,永遠無法自拔。
全片以絕佳的攝影手法,穿梭來回於童年回憶與紛亂現實,抑鬱中充滿暴力與死亡的視覺意象,巧妙地結合馬來西亞的寫實風格與泰式驚悚的類型元素,打造出兼具通俗敘事與民族美學的特色之作。
◎幕 后
《杀戮乡》(马来语:Bunohan)是一部2012年的马来西亚电影,由达因·赛益(Dain Said)执导,怀沙·胡申(Faizal Hussein)、札希礼·阿晋(Zahiril Adzim)、珀瑾·依布拉欣(Pekin Ibrahim)、博朗·帕拉雷(Bront Palarae)、南农(Nam Ron)、万·汉那飞(Wam Hanafi Su)、阿米鲁·阿分迪(Amerul Affendi)等演员主演。这部电影以吉兰丹的甘榜布诺汉(Bunohan)为背景(“Bunohan”在马来语中同时也有“谋杀”、“杀戮”的意思),影片讲述在泰马边境的一个家庭因贪婪和嗔怒而最终导致父子相戮、手足相残的悲剧。
依涵/Ilham(怀沙·胡申)奉命从泰国返回吉兰丹的家乡布诺汉追杀拳手茅草花/Bunga Lalang,回到家乡后,他发现茅草花原来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阿狄/Adil(札希礼·阿晋)。巴卡/Bakar(珀瑾·依布拉欣)从吉隆坡回到家乡布诺汉,目的是要诱骗家中老父英伯/Pok Eng(万·汉那飞)转让土地。可是,英伯坚持要把土地留给离家多年的幼子阿狄。茅草花阿狄对父亲存有怨恨,长年在泰南以打拳为生,在一次受伤后他也返回家乡,与同伴穆斯奇/Muski(阿米鲁·阿分迪)一同寄住在拳击导师华伯/Pok Wah(南农)的家。
为了夺取土地,巴卡联同地痞设计不公正的泰拳赛让阿迪参与。依涵发现亡母的墓地已被巴卡掘空,愤而展开报复;另一方面他开始对阿迪抱有同情,不忍下手杀害,可是泰南的黑帮手足丁/Deng(博朗·帕拉雷)却要他尽快动手。三兄弟的命运纠缠不清,一步一步地走向悲惨的下场。
影展与奖项
在国内正式上映之前,《杀戮乡》曾参与国外多个电影节,包括多伦多国际电影节、加利福尼亚棕榈泉国际电影节和鹿特丹国际电影节等。2011年,这部电影在第48届金马国际影展上获得亚洲影评人协会奖。在国内正式公映后,这部电影也获得影评人的赞赏。
2011金马国际影展今日正式闭幕,于闭幕片《阿娜答有点blue》放映前颁发NETPAC奖(亚洲影评人协会奖),得主为来自马来西亚的《野蛮的骄傲》(Bunohan)。
闭幕仪式上,金马影展侯孝贤主席首先感谢大家来看金马影展,闭幕片很荣幸请到佐佐部清导演与宫崎葵来台,《笃姬》他也看了很多遍!谢谢入围NETPAC的导演们、谢谢评审,也谢谢从日本远道而来的朋友。
为了鼓励亚洲新锐导演,从2007年开始,金马国际影展便设立了NETPAC奖(亚洲影评人协会奖),金马也是台湾唯一可颁发此奖的影展。今年NETPAC奖的评审包括Jin Park(PiFan Programmer 富川奇幻影展策展人)、李添兴(马来西亚导演)、涂翔文(台北电影节策展人)。评审表示,《野蛮的骄傲》以其创意十足并独具魅力的电影语言,精准呈现了当代亚洲社会中的重要议题。
本片聚焦荒凉原始的马来西亚南方小镇。以绝佳的摄影手法,穿梭来回于童年回忆与纷乱现实,抑郁中充满暴力与死亡的视觉意象,巧妙地结合马来西亚的写实风格与泰式惊悚的类型元素,打造出兼具通俗叙事与民族美学的特色之作。
《野蛮的骄傲》导演戴恩沙德(Dain Said)于领奖时表示,他非常非常非常的意外,金马影展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可以介绍好看的电影给大家,得奖非常开心。
本土马来电影《杀戮乡》(Bunohan)有一个很高明的开场,令人过目不忘,余音缭绕。首先是两个乡人在夜间的小径上高谈阔论,取笑城里人要拍摄传统治疗仪式却又对它一知半解,还要乡人装模作样表演整个仪式给他们看。镜头在后头跟拍,一直随他们进入路旁一家小吃店。进入店里前,镜头仿佛率性而动,见路人便兴味盎然地摇过去惊鸿一瞥然后又摇回乡人背影。店里头,画面展现一副村人集聚喝茶话家常,互相取乐的乡间风情画,可是镜头却怪异地拉升到架在上方的电视屏幕,这个一分多钟的“小长拍”突然切入到村子的海滩上,在远景里,蓝天白云的映衬下,两个村人正在进行某种不明的仪式,不一下,镜头摇到从画面右边走来的发展商,他们和地主的儿子巴卡会合后出画,这时一个小孩向画面中央奔跑而来,骇异地发现了什么,他被那东西绊倒,起身,身上占着血迹,他害怕地朝远处奔去。镜头横移到被划破的皮影戏布幕,透过那缝隙拍摄小孩削瘦的慌张的背影。
这谜样的开场实际上是导演Dain Said在同一个空间里、一个镜头中呈现不同时间发生的事件,我们将会在接下来的故事中看到它们逐一重现抑或是获得补叙。这事先张扬的手法不免具有浓厚的宿命味道。开头两个无名村人的嘲谑像是导演的自嘲,他来bunohan拍摄一部关于传统面临经济发展冲击的电影好比扛着摄影机的城市人以猎奇心态拍摄“main puteri”,他只能以局外人的身份关切土地和传统的崩解,绝望地宣告政经勾结的畸形发展大潮难以抵挡。而苦心孤诣的《杀戮乡》最终也会如镜头暗示那样,变成茶余饭后电视里的余兴节目?之后沙滩的一幕情绪更为沉痛,Dain Said在一个镜头里排比电影里三个重要的情节元素——传统(仪式、皮影戏、土地)、经济发展和谋杀。其中的批判不言而喻,疯狂的土地开发、把传统等同于落伍迷信无异于处决历史和文化。
电影里很多还未正式开展的事件都在小食店里预告,例如二哥Bakar和地痞Jolok都出现在店里,后来他们经常在此密谋威逼利诱村人夺取他们的土地。在同一个场景,Bakar随后收买弟弟Adil的好友Muski,使得两人最后在擂台上相残。《杀戮乡》集矛盾、愤怒、猜忌、无望的情绪于一体,最后发展商的牌子大剌剌插入先人骸骨所在土地的结局一点也不令人意外,两代之间的懑怨与疏离,人与人在利益之下的脆弱关系已然透露胜利方终将是挟带巨额资本而来的商人。土地守护者Pok Eng和两个儿子,大哥Ilham和三弟Adil因他抛弃他们的生母而关系闹僵。他们长年流浪在外,一个是职业杀手,一个以打泰拳为生。无奈的是,Ilham一直以为Adil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不与他来往。Pok Eng除了是土地主人也痴迷皮影戏,是传统文化的代表。他抛弃的妻子Mek Yeh身份神秘,在电影里被赋予一层神话色彩。比起Pok Eng的传统文化象征,她代表更为久远,动物和人可互相幻化的远古神祗(本片暗示她是鳄鱼化身),甚至予人以大地之母的印象。
死的是土地、习俗和信仰
讽刺的是,Pok Eng弃她而去明媒另娶生下弑父凶手Bakar。这似乎是说Pok Eng也曾偏离传统(离开Mek Yeh)致使家庭关系破裂,等到他回过头来欲传承土地文化之际却发现三个儿子不是怨恨他就是要变卖家产。于是《杀戮乡》完全不走“家庭冲突-面对外来威胁-解决冲突-共同抵抗威胁”的故事套路,Ilham和Adil从没机会认识到传统文化的珍贵(遑论维护它),也没有和父亲达致和解,他们困在自身的局里,从头到尾不服膺“父的文化”,因为那是已经把母亲抛弃的残缺文化。最后,他们各自孤独地死在自己的舞台上,Ilham因一时之仁不杀Adil而被同伙暗算;Adil在擂台赛中被毒杀;Pok Eng则在海滩上以皮影戏自娱时死在Bakar手上。然而死的不只是故事中人,对土地、传统习俗、民间信仰更是一场不见血的杀戮。
Bakar这个角色也大可谈谈。他是Pok Eng第二任妻子的孩子(奇怪的是,这个妻子在电影里完全找不到踪影),成年后在城里当老师。他的形象斯文白净,一副充满教养,精明干练的模样。他回到家乡欲转行当生意人,事实上是为发展土地做准备,要把乡人“不知要拿来干什么”的土地“好好利用”一番。从身份上来看,Bakar其实符合“成功马来人”的逻辑,即脑袋精明(比华人还聪明)、擅于经商(胜似犹太人)以及赶得上现代化的潮流(要有先进国的样子),这正是马来政治精英欲打造的“新马来人”形象,以便和落后、缺乏现代知识、与大自然同生共融的乡民划清界限。相比之下,Pok Eng、Ilham和Adil像是深山野人,但这并不表示Bakar比他们更聪明,更有文化。他的成功是以暴力和谋杀为手段,而不是“动之以情,诱之以利”。当然,这一点恰恰是以我们的社会现实为根基拍摄,令人深有感触。
从叙事来看,《杀戮乡》不是没有缺点的,例如Pok Eng为何会抛弃Mek Yeh?Pok Eng第二任妻子去向何在?为什么土地非传给Adil不可?为什么三弟Adil又会是Mek Yeh的孩子?Dain said似乎有意留给观众以想象去填补空白,要不然就是匆匆带过,让人极易忽略。所幸这些细节不影响故事整体结构。话说回来,若补上这些漏洞会不会更有力地带出《杀戮乡》的主题?另外,我还要埋怨《杀戮乡》的动作场面拍得太“酷”,太像类型片的运镜风格,和整部电影的黑暗调性不符(回想一下杨德昌和张作冀拍黑帮开片,写实得比血流成河的恐怖片还要恐怖)。无论如何,不管从技术、内容或是叙事手法来看,近来的本土电影难以望《杀戮乡》之顶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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