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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s164121 2006-2-19 00:45

乞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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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的,老人家,我发现的共同点有出入了,今天死的人不是清明出生的,您看,他是农历七月半所生。”
  李奶奶接过看后便沉思起来,过了有半个时辰李奶奶说道:“郭队长,我有个想法,但不是很肯定,这样,你去把以这个镇为中心,附近所有村庄的七月半出生,冬至那天生的,还有年三十生的今年十四岁的人都给我带来。你和他们说关系到他们的性命,他们定然会来的。”
  郭保真第二天一共带来了一百一十三个人,他们都是那三天出生的。这个事情在小镇成了件热闹事,但镇子里对李老太太的本事是十分推崇的,所以没有一个笑话的。到了晚上李奶奶把这些人全集中在镇政府的大院子里,然后把郭保真拉到旁边说道:“郭队长,你身手怎么样?别误会,我不是想叫你跟怪物搏斗,但我有件事想让你去做,你去贾家大院子里找个花圃,大概位置我告诉你,那种花很奇特,你很好找,你去把花连根挖一棵给我。我保证你今天晚上去没有危险。”
  更已经打到三更了,那些个半大少年已经全部睡着。镇政府大门口站了两个卫兵,这个时候已经有点困意了。一阵风吹来,左边的说道:“我怎么觉得有东西过来了,我汗毛都立起来了。”右边的道:“别乱说,怪吓人的,不过有李老太太干预的事情大部分都邪门的……”“很字”没有出来,脑袋已经滚了出去,但他的手依然在为说话做着手势。那脑袋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掉在左边的脚旁,眼睛却是看着自己还没有倒下的身体。左边的从愣神中恢复来便想往院子里跑“老太太,有妖怪。快来救……”“我”字他也是没有机会说的,他突然看见一个黑影从自己衣服里穿了出去落在了自己身前,四肢着地。他倒下去前终于想到这个影子是从自己背后穿过了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肚子被打通了。
  李奶奶看着眼前的怪物,直觉上应该是个人,可它四肢着地,屁股后面还有根尾巴在晃荡。整体瘦小,也就是七八岁孩子般大,绿色的眼睛闪着凶气,四个很大的獠牙露在嘴外,
  “你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
  “不要问了,他不懂你说什么的,我在用他做媒介传声过来,老太太,你何必与我为难,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所以我也不想得罪你,你还是让开的好。”
  “前几天还用傀儡术驱鬼来杀我,今天还说不想得罪我?真正是好笑了。”
  “那不是我做的,不管你信不信,你只要不管我的事,我不当不和你为难,还帮你把要害你的人杀了。”
  “你如果只是用术法了结私人恩怨,我也不想管,可你杀了这么多毫无关系的人显然是在完成某种仪式,那我就不能不管了,用这么多人的生命完成的仪式定然不会是什么好货色。”
  对面的东西张嘴吼了一声,仿佛十分的不自在。“看看,老人家,你也一把年纪了,这是何必呢,我的宝宝可不耐烦了。你术法虽惊,但是只怕你打不到我这个宝宝的身上啊,你可知道他的速度有多快?恩?哈哈。还是算了吧,老太太。”
  “想来,你这个是役鬼之法里的一种了,但我真还没见过,你能隔这么远还能通过小鬼来传声那也是很了不起了,你当是你这一族里的佼佼者了,又何苦行此恶事?”
  “我的事不用告诉你,但我的计划定要完成,得罪了。”
  小鬼两条后腿突然发力一蹬,借着一蹬之速撞向李老太太。太快了,李奶奶根本无法挡隔。但是那小鬼在李奶奶身体一尺以外却再也攻不进去,每往前碰撞必然发出几下密集的声响。细看确是法刀在李奶奶身体周围快速游走,不停的将小鬼的抓,头,嘴的攻击挡开。急攻不下的小鬼怪吼一声,迅速的后退,趴于攻击之前的位置,正是动如脱兔,静如处子。就在李奶奶准备向小鬼靠过去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脚不受控制的牢定与地,任你如何使劲也无法移动半步。“原来还有帮手,大意了。”李奶奶的脑子急速的转动着“小鬼一时拿我的法刀没有办法,只是他的速度那么快,我的法刀定不住他,却也奈何不了他。先解决脚下再说。”想到这里伸手入怀掏出一瓶牛眼泪,用手抹了两滴在眼睛里,然后朝下看去,只见有两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脚。李奶奶拿出符来,手指在符上写着,就突然烧着起来,然后象下打去。眼看就要打到那两双手,小鬼突然动了,瞬间就把符抓了去。这个时候脚下的泥土好象越来越松,李奶奶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下陷,小鬼快速的在李奶奶身周旋转着,也不攻击,但也不要李奶奶能攻击脚下。五分钟后泥土已经埋到小腿了。法刀突然动了,从游走突然的直刺脚下,钻入了地下。这个时候瞬间传出三声叫声,一声来自左边屋顶,想是施法抱住李奶奶脚的人所发,一个是小鬼传出,一声是李奶奶传出。就在法刀刺下去的时候,小鬼快速的一爪抓向李奶奶的脸部,太快了,以老太太的速度就算能动也是避不开,何况是现在。就在爪子触到脸的时候,李奶奶一张嘴,嘴里伸出一只手掌,掌上冒着金光。就仿佛是那小鬼自己撞上去一样,这一掌打的结结实实。小鬼的脸被打的扁了下去,着地之后迅速弹起一跃上了屋顶。想是伤的不轻。但小鬼的爪子还是把李奶奶的脸抓出了三道血痕。这个时候法刀已然回来,李奶奶看到刀上沾血,知道那个人也受伤了。只是不知道是谁,与这个役鬼之人不知道是不是同伙。
  郭保真推开房门的时候脸色是白中带绿的,因为他今天晚上的遭遇是一辈子不想再碰的。他本想向李老太太诉说一下,好稳定自己的情绪。只是他看李奶奶好象也不是很好,脸上的血痕不必说,脸色黄的更是仿佛血已流尽。
  “老太太,您没事吧?你碰到那怪物了?”
  “恩,碰到了,而且还有个人在暗中帮他,我用化形之术把舌头变成佛手才侥幸以一敌二,但这个法术太耗气血。你背的什么东西?”
  郭保真听到问背的东西慌忙丢到地上。是个大麻袋,但看着份量不轻。“老太太,您猜猜会是什么?”
  “是我要的花?但看着象个人似的。”
  “是花,打开袋子前,我先说说经过。按您的说的方向,我跑上院墙沿着墙头找到了那园花,于是我跳了下去,我在上面看着花不是很大,但一跳进去,却发现每棵花都象百年松树似的又高又直。我想到您老要连根挖一棵,可这个大的可不好挖,所以我就一直往里走,想找个小的,但里面雾气大的很,而且树好象都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所以我就走迷路了。走着走着好象就迷迷糊糊的进了一村庄,村里人看到我都很客气的,有个姑娘听我说是从很远走来的就问我饿不饿,我说饿,她就从房子里拿了一碗面条给我吃,还有馒头,就在我啃那馒头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鸡叫,然后我就跌倒了。等再看手里,哪有什么馒头,我手里抓了个青蛙,头已经被咬掉了,吓的我甩手就丢了出去,再看那碗面条,里面全是蛔虫。恶心死我了。”
  “你是错进了下面的世界了,一般只有阴气极重之地才有可能去到下面,然后呢?”
  “我爬起来往前跑,突然那些花就变小了,所以我就挖离我最近这棵,您知道我挖出什么了?”
  郭保真说完打开麻袋,李奶奶也看的楞了。袋子里是个女人也是一棵花,花的根在女人肚子里,那花一直从嘴巴长出来然后往上长到地面上。女人的嘴张到最大,身子成弓形。
  “郭队长,这是一种高级的傀儡术,一般情况下这个花的果子里结出的会是这个女子一样的形体,但没有自己的思想,因为她的灵魂禁锢在这个花的里面。这个样子是很可怜的,因为她永远无法轮回了。怪不的我问他要花他不肯,想是他以为我发现了花中秘密,所以才派鬼来杀我。”
  “老太太,这家的人是谁?我要去抓捕他。”
  “郭队长,你抓不到他,你放心,我会帮你的,但你想想,那里有五百棵花,那么是不是每棵花都是这个样子?假如是的,那么他做这么多傀儡又是为何?总不会是玩,他肯定有目的。另一个问题,这些傀儡现在在哪里?真是没有想到贾富贵居然是傀儡术的高手,那个控制小鬼的人传声说那天晚上袭击我的傀儡不是他弄的,看来是贾富贵无疑了,今天晚上抓住我脚的也必定是他,你那里的花突然变小,肯定是他受了我法刀一击,灵气外泻,所以他有些地方的阵法便控制不住了。这样,郭队长,趁他受伤没有察觉,你迅速去把花栽回去。我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去追那个小鬼,我舌头化手那一掌已经在他身上打下了印记。”
  李奶奶顺着鬼引符盘上的指引一路追了下去,来到一宅子前——王家老宅?李奶奶对这个房子可是太熟悉了。

  (三)真相
  “老人家果然厉害。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一叙。”
  李奶奶想起上次进王家宅子被五鬼定身法定住的事,所以这次格外小心。进的屋子便见一人端坐于左首,不是黄石国又是谁来。
  “黄老爷?失敬了,看你在此,我想我对打赌的事也有点了解了,但还是理不出一个完整的头绪,不知道可否见教?”
  “客气,我们虽然是对立,但有的事情是可以明言的。让我想想,该怎么个说法。我不是汉人,我是镶黄旗满州,论起辈分来,当今皇帝还得管我叫叔叔。自从林大人虎门硝烟,哼哼,各国就象赶集一样,你走了我来,我们这块肥肉倒是被咬的直冒油。现如今权利都在慈喜太后手上,皇上空有抱负,但…………现在更是被锁在深宫,不瞒您说,我要帮皇上重振爱新觉罗家族,首先就要除掉太后,但兵权不在我们手上,老太太定然想我为何不用术法对付?皇宫里有佛教密宗的高手守卫,再说皇宫深地有很多镇妖神器,一般的鬼物根本进不去。”
  “你的役鬼之法很是精妙,但我没有见过,不知是哪一派所长?”
  “哈哈,老太太,我们满州进关之前就有国教,但在中原之地知道的人不多,我们信仰的是萨满教,我就是这代的大萨满。为了对付太后,我需要练一只厉害的鬼,而且还需要练一些死灵军,就是你们常说的行尸,用这些行尸去和洋鬼子打仗就不怕他们的枪炮了。所以我一路南下找来,我发现了一个女人天生就是做鬼母的体质,就是贾富贵的儿媳妇,这个女人是他爷爷和她母亲所生,她的出生就已经是有违人伦了,再加上她是七月十五零点所生,那正是鬼界开门的瞬间,也正是地上鬼气最旺盛的时候。然后我打听到她已经许配给了贾富贵的儿子。这样我就来到这里,然后主动接近贾家。现在缺的就是生魂了,正巧看到那个乞丐,哼哼,贾富贵倒真是赚钱的材料,先是把乞丐接去过奢靡的生活,乞丐之所以常年冻不死,那是因为他已经适应了那样的生活,再加上是童男之身,但他一旦破身,又不爱惜自己,天天与几个女人鬼混,然后吃香喝辣,一到脱去厚衣,再也吃不下残羹剩饭。我听的贾富贵儿媳妇要生,便作法让乞丐产生更加寒冷的幻觉,他不知不觉就自己把自己冻死了。然后我把他的灵魂收来告诉他贾富贵给他锦衣美食不过是要害他,那么他自然怨恨难消。我把他的灵魂推进贾富贵儿媳妇的肚子里,接着用役鬼之法控制肚子里的小孩,这个小孩在肚子里变长了四个大牙,我命令他咬开肚皮爬出来。”
  “难怪,那女人的肚子的抓痕是由下向上抓的!你用这样狠毒的法术就不怕报应?糟糕了,你也被人利用了……”
  “这话怎么说?”
  李奶奶便把郭保真挖出来的东西说给黄石国听。“这个人隐藏的好深,这么多年我一无所觉,还有,以他这样的修为,又怎么会贪你的钱,你在他媳妇身上使法他会不知道?你想想。”
  “你们不用想了,我来告诉你们。”随着话声贾富贵从窗户飘了进来。他手里提了一个人,正是郭保真,看情形已经昏迷过去。
  “黄兄,别来无恙,我是来帮你除去这个老太婆的,刚才在外面听得原来先生是皇族,失敬了。黄兄可想过自己登基为帝?”
  这句话一出,老太太和黄石国都楞了一下,随即黄石国厉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就凭你也配问我这个问题?”
  “哈哈哈哈,如果黄兄真的想,我倒可以帮忙,我可以告诉你们,光绪皇帝明天早上必死无疑,我们先杀了这老太婆,然后我再详细告诉你。”
  李奶奶在贾富贵笑的时候已经动手了,法刀朝贾富贵飞去,刀及身的一瞬,从贾富贵衣服里飞出一乌黑的铁片,和法刀碰磕在一起,法刀应声坠地,再也不动了。
  “老太太,我是有准备才来的,认识这个铁片吧(关于铁片的故事请看阴阳间二)。这个铁片的杀气与邪恶正是污秽之物,你拿法刀来碰,这不是自己找的,假如你一上来便用法刀里的刀仙盯住我,一刀我就挂了,哈哈。”
  李奶奶再想施符的时候突然发现符咒全都失灵了,无法祭起。黄石国也觉得十分的惊讶,便向贾富贵打一揖:“佩服佩服,不知道这是什么术法?居然让老太太的符咒无法使用。”
  “倒叫黄兄见笑了,这个是我大日本国的结界,相当于你们的阵法。”
  李奶奶与黄石国听到日本都是吃惊不小,同时问道:“你是日本人?”
  “不错,我是日本派遣于中国的潜伏人员,从事特殊工作,我在中国生活了有六十多年了,我的父亲和我还有我的儿子其实都是我一个人假扮的,老太太,你可曾看到我们三个人中有两个同时出现在外的?黄兄,你现在已经无法行动了,在这个结界里没有我的允许是不可以随便移动的,至于你的小鬼嘛,虽然不受结界影响,但没你的命令,他也不会动,对于我刚才说的让你坐上皇位你觉得怎么样?”
  “贾兄已经控制一切,我和老太太都已经不能动了,我除了和你合作还有路选吗?但你说的皇上活不过明天是什么意思?”
  “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太太,你是看过我的花的了,这些花都是我亲手杀掉的中国女人栽种出来的,我把结出来的傀儡全部派到你们中国各重要官员的府上做妻妾去了。哈哈,你们的慈喜太后也是我种出来的傀儡之一,我已经命令她毒死光绪,光绪一死,黄兄,有我支持,你还怕当不到皇上?”
  “那我要怎么谢你呢?”
  “你只要与我们大日本睦邻友好就行了。”
  “怎么个睦邻友好?还是请贾兄说明白点的好,不然到时候我做不到,其不是愧对于你?”
  “很简单,把东北割让给我们日本,然后每年提供我们制造军用物质的材料。”
  “黄石国,你不能答应他……”
  “贾兄,答应你也可以,不过我也有条件。”
  “你说,我们既然是伙伴,就该互相帮忙。”
  “一,帮我镇压那些个反民,二,帮我做那些西洋鬼子。”
  “黄石国,你怎么能答应和他合作,抵御外侮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再说他们日本人比起西洋人更坏,你想想你们的圣祖皇帝是何等的英明神武,你以后有什么脸面见他?”
  “我不叫黄石国,我是爱新觉罗·奕仁。没有请教……”
  “我是申田纯二,奕仁兄,为显示你我合作之真心,请你杀了这个老太婆。”
  “好,但我不能动,又怎么指挥小鬼?”
  “我可以解除你的限制,动手吧。”
  只见奕仁手一挥,小鬼朝老太太一窜而上,就在爪子碰到老太太的时候在空中一个转折,小鬼的左脚在右脚上一抵,朝申田纯二扑去,但是突然七只身穿白衣的女鬼原地冒出将小鬼团团围住,任小鬼如何扑打嘶咬也出不了圈子。奕仁一见之下双手握成一个奇特的形状,只见后屋冲进来二十多个身穿盔甲的黑影。
  李奶奶说道:“这就是你让小鬼杀掉的人吧?也就是你要练的死灵军?”
  黑影冲到申田纯二近前的时候,申田纯二的黑铁片刷的飞起,犹如切菜一般从二十多影子中齐腰砍去。等黑铁片飞回到手中,申田纯二将黑铁片举起,那被切开的影子全被铁片吸了进去。
  “我就知道你要耍花样,怎么样,没有了吧,现在又被我的结界控制住了,看来我只好杀了你们了,奕仁兄啊,我给你那么好的条件你都不愿意,实在是可惜,我先杀了这个老太婆。”
  申田纯二走到老太太身边,举起大铁片问道:“还有什么话没?”
  “我有……”说话的是奕仁,只听他嘴巴里叽里咕噜大叫了一番,然后七孔都冒出血来。就在申田纯二转身看奕仁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胸部抖动了一下,低头看去,一节红色的舌头从前胸冒了出来,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血随着舌头迅速的倒流出体外。小鬼的舌头从嘴巴里直射了进来,足有五米长的舌头连在小鬼嘴与申田纯二的胸之间。申田纯二一使劲把小鬼拽了过来,一铁片就砍进了脖子里。
  “我是乞丐……”小鬼的这句话因为脖子已然断了,再加上舌头伸出,所以说的极其模糊,但申田纯二是听清楚了。李奶奶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申田纯二身边,结界已经没有效果。
  “是,是,是奕仁破了我的结界?”
  “是,他用化血法把自己的生命作为媒介破了你的结界,还把乞丐的自己的灵魂意识放回到小鬼身上。你已经输了。”
  “为什么?”申田纯二的这句话是朝着奕仁问的。接着说道:“没想到我死在一个乞丐的手上。”
  “因为,因为我虽是满人,但,但我是中国,中国人。”奕仁的脸上是带着笑走的。
  李奶奶用冷水把郭保真浇醒:“不要问问题,你马上去贾家把那些花全烧了,快去。希望赶的及傀儡送毒药之前把花都烧掉。”
  第二天,全国传出了轰动性的事情:慈禧太后与光绪皇帝先后死于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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